KENNちゃん、いつかより良い自分になるように、来世ずっとあなたのそばにいるように!!!

我终将青春翻涌成你(六)

CP:老福X咕哒子,具体背景啥的翻前篇

这一部分会比较苦,但下一部分会好好的甜的

我流老福我流咕哒,OOC属于我

不要和我说逻辑,不存在逻辑

以下正文,食用愉快👇

        福尔摩斯是在次日午后回到贝克街221B的。他归来时,藤丸立香正站在窗前拉小提琴。和煦的日光中,橙发的少女闭着眼,沉醉在《爱之喜悦》的旋律里。福尔摩斯听得出,这琴声里带着女孩自己的美好幻想。至于幻想的内容是什么,他只知道与他自己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福尔摩斯走上前,从背后环抱住了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停下了动作,腾出一只手捉住了男人企图在她身上点火的手,“企图在一位淑女身上点火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啊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笑着,松开了她的身体,牵着她坐到了沙发上,“你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你的同学骚扰了,立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他现在已经在苏格兰场的监狱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?”突然的惊喜让藤丸立香差点把手里的小提琴甩飞了出去,还好福尔摩斯眼疾手快,接住了那宝贝玩意儿,但他马上就被小姑娘紧紧地搂住了脖子,险些向后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尔摩斯听到了他们的心跳声。藤丸立香的头枕在他的肩头,温热的呼吸将男人的心血灼烧沸热,让他不自觉紧紧地回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您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很简单的话语,却因为女孩带着泪水的语气而有了摄人心魄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夏洛克•福尔摩斯,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神明,都招架不住这力量。他能清楚地感觉到,有一股热流正涌向他的下腹,带着名为欲望的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可以,至少现在不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是真的,立香。”福尔摩斯拍了拍女孩的后腰,“身上的伤怎么样?还会很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好些了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藤丸立香轻抚着小腹处的伤口,“多亏您昨天帮我上了些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倚在她的监护人先生身上,不再有任何话语,只是倚着他,浅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好香。福尔摩斯想着。由于体型差,藤丸立香的发顶凑到了福尔摩斯的面前。女孩的发间有着他许久未细嗅的橙花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沐浴了?一会儿有什么重要的约会吗?”他轻捏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只是想让您的疲劳尽快得到缓解,就洗了。您当年不是说过,我发间的橙花香能够缓解您的疲劳吗?”藤丸立香蹬掉了鞋子,躺倒在福尔摩斯的大腿上,盛满了花蜜的双眼同他对视着,“现在舒服些了吗,福尔摩斯先生?抓捕那家伙应该花了您不少精力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透过那双眼睛,福尔摩斯看到了多年前的某个夜晚,看到了藤丸立香光洁白净的躯体。那时,他的鼻尖,便萦绕着浓郁的橙花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还在介意那天晚上的事吗?”侦探眉眼低垂,语气里是发自内心的愧疚,“对于那晚的事,我真的很抱歉,立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为绅士,他当然知道初夜对于一位女性而言有多重要,他也知道此刻正躺在他的大腿上的女孩是多么宝藏的存在,可是他却蛮横地夺走了她的初夜,甚至让她因此受到了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回应,藤丸立香只是玩着福尔摩斯的衣服,“这衣服面料真好,摸着好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别岔开话题,立香。”福尔摩斯难得急眼了,他一手从背后托起少女的上身,大手扣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对视自己,“我是认真地在问你,不要岔开话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希望我回答什么?”藤丸立香倒也不惧男人如火一般炽热,又如冰一般锋利的的目光,“是回答‘是’,还是‘不是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眼前的女孩在笑,福尔摩斯却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该,还是介意的吧?毕竟真正有错的是自己,可是受了委屈的、被人在背后议论的,却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失礼了。”福尔摩斯松开了少女,“我给你带回来了一份提拉米苏,在厨房里。想吃的话,就自己去拿吧。我想因为需要独处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藤丸立香没有飞快地小跑下楼,她兴许就能听到某位侦探在面对她时未说出口的心里话,“其实无论你回答什么,我都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在担心什么呢,我的好女孩?难道我已经……无法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福尔摩斯躺在沙发上,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太累了,连续近十二个小时的追查和抓捕足以令他身心俱疲,更何况,他其实还受了伤,只不过,他并不想让他的小女孩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福尔摩斯先生,我……”味蕾得到满足的少女小跑回客厅,正试图向某位侦探撒娇,却发现他枕着沙发扶手,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难得乖乖地坐在了他脚边,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皮鞋——无论过了多久,她都看不惯西洋人睡觉不脱鞋这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轻手轻脚地将男人的皮鞋收好之后,藤丸立香才发现,自己的指间停留着些许血污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受伤了……是吗?还是说,是那家伙的血?”她轻声,手不自觉地抚上了福尔摩斯的腿,却又染上大片未干透的血,明显的绷带的触感令藤丸立香不由得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少女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讶与颤抖,泪水将她眼中的那轮夕阳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卷起男人的西装裤裤角,绷带上惹眼的红刺痛了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不告诉她呢?是怕她担心吗?可她已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呀,夏洛克。”泪水自藤丸立香的眼角滑落,同福尔摩斯绷带上的血融为了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眼中,你永远是小孩子。”带着些许倦意的声音在藤丸立香的耳畔响起,连带着泪珠的被揩去。福尔摩斯不知何时醒了,他正坐在沙发上,看着他的小姑娘,眼中有倦意,但更多的,是柔软,是不轻易对他人展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话,他全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这小丫头总是想太多,所以没敢和你说,怕你担心。”英格兰绅士看向少女的眼里,是面对神明般的虔诚,“都是小伤,修养几天就好了,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你,怎么突然担心起我来了?”福尔摩斯轻轻捏了捏女孩的脸颊,又故意同她保持开了距离,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,“我记得你很讨厌我,不是吗?讨厌我的话,就不要与我距离得这么近,我会感到不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只是不希望让女孩过多地被血腥味浸染,但她似乎会错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、疏离感、淡漠的模样,和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像,就好像,时光倒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。”低着头沉默了半晌的藤丸立香,缓缓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?”几分兴致再次从福尔摩斯的眼底浮出,但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不知为何,女孩的声音竟是渐渐地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就离开了父母的怀抱,同一个性格古怪的男人一起长大,没有足够的安全感,没有足以让她彻底放肆的天地。她害怕被抛弃,害怕被背叛,她害怕她曾经珍视的一切都离她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泪如梨花,纷纷扬扬,这其中,有多少不安,有多少委屈,又有多少难以倾诉的爱意呢?无人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尔摩斯断没有料到少女会再次哭泣。在他的印象中,她总是带着一腔孤勇,去做一切想做的事,无论他是否阻拦,可不曾像现在这样,因为他的一句话,一个动作,就哭得梨花带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立香……”他想伸手拭去她的眼泪,却被她突然的起身打断了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夏洛克•福尔摩斯先生。”藤丸立香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,笼罩在阴影里的脸看上去竟是有几分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定在了窗前,背对着侦探,让他看不清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叨扰了您这么多年,给您添了诸多麻烦,实在很抱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但从今往后,您不必再担心我的安危了,也不需要再因为我而大发雷霆了。您送给我的那些东西,我全部还给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从今往后,我的人生,与您再无关。我们从此,两不相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藤丸立香跳下了窗口,福尔摩斯甚至来不及抓住她的衣袖。

评论(6)
热度(16)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大橋思賢
Powered by LOFTER